第二天是周日,陆薄言很早就把苏简安叫醒,迷迷糊糊中,苏简安只听见陆薄言说什么要去打球,然后她就被他抱进了浴室,在他的半指挥半胁迫下开始洗漱。
他气极反笑:“为什么不信?我爱你,有什么可疑的地方?”
陆薄言看了苏简安一眼,没说什么就松开她的手,径直走出厨房。
她终于还是哭出声来,像十岁的孩子酿了不可弥补的错误一样,嚎啕大哭,哭得额角发麻,喘不过气来,只能用力的抽气,就真的讲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了。
陆薄言没说什么,只是又加快了步伐,汪杨这个自认体力过人且没有负重的人都有些跟不上他了,只能在心里默默的“靠”了一声绝壁是开挂了。
“我会准时到。”
苏亦承围上围裙,从冰箱里取出半干的拉面,准备汤料和配菜开始煮。
“苏亦承,你好了没有?”
过去片刻苏简安才反应过来,下意识的看向沙发那边,几份文件散落在茶几上,笔记本电脑合了起来,而陆薄言躺在沙发上。
洛小夕大喇喇的躺在苏亦承怀里,一只手霸道的横在他的腰上,似乎要告诉别人这个人是她的。
反正他已经开始后悔当年那么轻易就逼死唐玉兰和陆薄言了,如今得知他们还活着,他正好可以慢慢地折磨他们。
苏简安气结,陆薄言明明就是不想和呆在她一起,还找借口说什么要去别的地方,刚好是警察局的反方向。
陆薄言对沈越川正在密谋的事情无所察觉,只是让徐伯把车开快点,赶到家的时候已经十一点多了,但苏简安还没睡,正趴在chu.ang上打着哈欠看电影。
“我们分开找。”陆薄言示意汪洋收起地图,“保持联系。”
洛小夕横行霸道了二十几年,还是第一次被人这么“欺压”。
苏简安的双手不自觉的chan上陆薄言的后颈,开始无意识的回应他。艰苦的环境和高强度的工作让她应接不暇,下班后整个人疲惫不堪,倒到床上就睡着了,陆薄言虽然会跑到她的梦里,虽然隔天醒来时心脏的地方还是空得让她想落泪,但至少她能睡着了。
不是因为他们定力强大,而是因为那对他们并不具太大的诱惑力,诱惑他们的人并没有抓住他们真正的软肋。他的手一拧,套间的门就打开了。然后,他悠悠闲闲的声音传入洛小夕的耳朵:
但无法否认的是,只要陆薄言在身边,她就能安心。苏简安看了看时间,已经来不及了:“我……我用你的吧。”反正有干的折叠在柜子里。
但她没有起床,而是拖过陆薄言的枕头抱进怀里,鼻息间就充斥了他身上的气息。洛小夕知道她挣扎也没用了,只能退而求其次的把脸遮住,一出机场就冲上车,生怕突然有人叫“洛小夕!”。
一群人没忍住,“噗”一声笑开了。也许是车厢里太空旷安静,手机铃声显得格外的急促,像极了一道催命的音符。
她说下午再来找苏亦承,纯属逗他的。没有食言,这一顿晚餐苏简安准备得真的十分丰盛,每一道菜的量都不多,但绝对口感一流,香味诱|人,卖相精致。